他不需要安抚精神海只需要云迢来安抚他的(2 / 12)
动的同时往往伴随着强烈性欲,处理不好甚至会落下终生伤害。云迢顾不上自己被猛兽当做配偶求欢的不适,他不敢使用蛮力,在空中巡视的海东青低鸣着被召回,带起的气流掀翻了趴伏在主人身上的猛兽,洁白羽翼伸展,温柔地落在雄兽眼上。
眼见小咪被引走了注意力,云迢松了口气。他看向宣景,对方像在极力隐忍,因为用力,头顶绷出道道青筋,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线条在训练服的包裹下清晰可见。
应该去按警告装置。
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云迢脑海就被强行抹去,他甚至想不起自己原本是要去干什么,就像是跟随头狼的狼群,没有得到首领认可的行动,绝不允许出现。
“阿景,你醒醒。”
他茫然的一瞬,宣景已经逼了过来。手腕被扯住,云迢不敢大力反抗,只能轻声去叫他的名字。这声音似乎又刺激了宣景,精神暴动的哨兵和野兽没什么区别,一察觉到猎物微弱的挣扎,就要死死压制。
宣景单手钳制住云迢的双手压在身后,背着光的身形高大挺拔,宽阔的肩背像是巨兽般牢牢将云迢压在臂弯里,全部的光线被挡住,云迢眨了眨眼,下意识想要一个飞踢,却又顾忌着什么,强行忍了下来。他这边束手束脚,宣景却没什么忌惮,混沌目光中满是兽类直白的欲望,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。
宣景亲得很凶,他完全只剩下本能的欲望,气息烫得灼人。云迢不肯张嘴,脑袋稍微动了动,就被他扼住下颚,狠狠一掐,齿关被舌尖撬开,舌头被人噙住,狠狠吮咬。
云迢被亲得快要缺氧,宣景高挺的鼻梁压住他的鼻尖,呼吸间尽是对方身上清爽的薄荷气息,是和他同款的沐浴露,却带了几分灼人。
怎么会变成这样,云迢茫然又不安地想,他又不是向导,为什么会被哨兵当成发泄欲望的对象。
“好香……”宣景似乎还认得他是谁,湿黏的亲吻一路往下,在云迢深陷的锁骨处不断游移,又含住他的喉结噬咬。男性敏感的性征被人如此对待,云迢浑身发烫,忙不迭躲避,猝不及防间听见宣景一直深埋于心的秘密:“阿云,我喜欢你……”
“我爱你。”
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说爱,哨兵和向导契合的波长才是爱的注解。就像他和司潜之间,向导或许是被欲望迷晕了脑袋,不管不顾地要担负起并不属于自己的责任。但宣景不一样,哨兵不会受到波长的影响,感情真挚又直白。一瞬间,宣景的愤怒、担忧、委屈、纵容……这段日子里所有的异常,似乎都有了答案。
云迢被好友意识不清的表白砸懵住,强烈的眩晕感涌上脑海——他不知道这是被黑暗哨兵影响的结果,尚还懵懂地看着宣景,一双长睫浓密地像是墨染,因为刚才的亲吻,眼尾泛了点红,瞳色漆黑水润,像是有碎光闪动,满满地装着宣景。
“阿云,当我的向导好不好?”
宣景退开了一点,居高临下地睨着云迢,深邃立体的五官在背光下显出极强的侵略性,一寸一寸舔舐着哨兵的身体。云迢衣服已经被撕扯得破烂,轻易就被解开,胸膛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,上面还残留着被人大力揉捏过的红痕,显然是被别人玩过。
宣景装出来的失控顿时成了真,眼尾泛着冷光,戾气横生。他肖想多年的妻子被别人抢了先,浑身上下都印上了其他男人的痕迹,非得用手去捏、用齿去咬,将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漂亮胸膛拉扯成他想要的形状、将浅粉的乳头吸咬的挺立肿胀,才能洗去那碍眼的痕迹,留下他的标记。
云迢被过重的拉扯逼得挺起了胸,像是主动要把乳头送进宣景嘴里吞吃。他被压到了床上,手腕被压在头顶,锻炼出的柔韧肌肉使不出一点力气,成了男人手里的玩具,乳尖被咬得绯红,连带乳晕一起被男人含了进去,被舔舐地滋滋作响。
“阿景……宣景……停下来!”
跟失去理智的哨兵讲不通任何道理,宣景对云迢的抗拒置若罔闻,强行卡进他的腿间,充满掠夺欲的目光打量着那个隐秘的入口。
颜色浅淡的褶皱紧密地缩着,又小又粉,看起来容不得任何人进入,完全还没被肏开的模样,宣景感到了一丝满足。
“好小啊……”宣景手上用了点力,将夹成一线的臀肉掰开。他伸出手指,在穴口周围打转,暧昧地按压着,一根手指试探着戳了进去:“这么紧,阿云根本没被满足过吧。”
云迢想都没想过宣景发了疯后是这副模样,他身体发软,莫名使不上力,连声音也弱了下去:“不行……阿景,我要结婚了……”
司潜和他的婚期已经定下,不管他承不承认,他们都即将成为一对。一个哨兵,应该忠实于自己的配偶,他不能对不起司潜。
“不——!”
云迢挣扎着发出痛呼,他的哀求没能换来怜悯,反而让宣景发了疯。
手指抽了出去,取而代之的是粗硬的性器,以一种决绝的姿态,径直破开了干涩的肠肉,直插到底。
宣景扩张得很潦草,性器顶端溢出的腺液也完全不够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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