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惩罚不够而被以下犯上/触手C嘴并开宫口(7 / 9)

人的意识是能被磨损的。

所谓的感情也会渐渐稀薄麻木,无法再迎来多少体验。

他就像“黄金时代”的幽魂,为了生存不惜一切代价,却又难免后悔。

但一点小小的巧合,“导师”遇到了他。

尤尔。

他曾反复无声念过青年的名字。

没有什么高贵的姓氏,只是一个和他一样在这飘荡的,却没他那么可笑,还存在好奇与渴望,寻求未来的灵魂。

青年使用的那些“魔术”很有趣,通过它,“导师”惊讶发现,他自认为干涸的心灵居然能挤出点微小难忘的情绪。

像黑夜中的萤火,微小,但足够显眼。

甚至靠近时,他还能体验到这不安的灵魂是何等的脆弱,轻轻触碰,似乎都能消散。

这个灵魂自觉染上许多色彩。

实际骄傲不过是伪装。

他们拥有相似之处,却无法成为彼此。尤尔是新的生命,无法延续“导师”的存在。

“导师”过去一向对那些“因为从对方身上看到过去的自己”,所以“决定予以点帮助”感到不解,觉得他的那些同类大概是无聊。

但在此时,他有所明悟。

他想看这个灵魂能走得多远,是否能维持此刻算得上纯净的愿望。

年轻人啊。

“导师”不禁笑了起来。

他还有感情,他还能体验到不同的色彩,他……还能认为自己是“人”,而不是为了生存而空虚飘荡的幽魂。

多么珍贵的体验。

他的心中似乎都萌生了“爱”这种情绪。

这个忐忑,却自觉小心的灵魂不知道他的能力对那些老怪物而言,是会上瘾的。

如果“导师”再自私点,他会选择囚禁压榨出对方最后一丝价值,然后长久的品味,直到寻找到下个类似的替代品,再把他抛弃。

他确实为此动心过。

可他没有。

在青年眼中渐渐萌生出对他的依赖,即将习惯时,“导师”让他离开了。

他已是幻影,但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与坚持。

“我是戈斯,也是■■。”他自言自语道:“历史使我不会遗忘,我还能坚持。”

所以,请离开吧。

他们或许会成为同行者,或许不会,但这都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。

未来他们还会相见。

就把它留给未来的自己去考虑吧。

人与人之间的边际,有时比想的要宽。

在被“退回”后,德文才从那宛如幻梦的氛围脱离,开始思考未来。

可男人难免想起尤尔的拥抱,想起他的骄傲神情,他的微笑与悉心教导,还有他眼睛里似乎总蕴含的忧郁。

它本不属于他这种无用的拙劣品。

愚笨是他最常从父辈与旁人口中直接或委婉听到的评价,德文也顺从接受了。

但为什么对比起同龄人,或长辈的失败,能做到这步的人只有他?

对人生早就觉一眼能望到头的德文突然意识到,他是不是…也有点可取之处?

雨季早已过去。

阳光此刻意外的灿烂,甚至有些刺眼。它烤制着大地,不时能看到远方景物变得扭曲,像隔着透明的物品。

看着尚在休耕,杂草茎干弯下,叶片看着蔫乎乎,掩盖不住泥土的田地,还有从悠闲吃草到树荫憩息的牲畜们。

德文伸手按照记忆里的触感施法,随后看着指尖的火苗发呆。它在风中摇摇欲坠,虽给他少许灼热感,但弱到一不留神就会熄灭。

就像他本人渴望的东西。

德文最后看了眼,然后迷茫切断魔力,继续坐着远眺。

“未来”。

简单二字配合得到供养,不再饥饿,经过一定训练的脑子,他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答案。

他大概能去哪呢?

一朝成为所谓的“入门职业者”,村子里“说得上话”的人物,德文珍惜地抚摸着尤尔予以的,看着和练手产物没多大区别的法杖,突然下定决心要出去闯一下。

力量是地位。

面对短短半月内周围人的变化,他没过去那么懵懂,看得很清楚。

明明只是“聪明”了那么点,实际还不懂多少东西,但他莫名升,如果不去外面看看,就是在浪费自己生命的想法。

想看尤尔追求的东西,想看为何大部分人认为有知识与智慧的法师厉害的缘故。

……或者说,他们能做到哪步?

德文想得很简单,也不敢妄想更多。

尤尔的地位太过特殊与暧昧,他是他第一个有性行为的人,也是为利益与试验教导他踏入这条道路,却很快抛弃他的老师。

还有那双魔魅般的眼睛,与温柔或尖锐的话语,短暂既分的触碰。

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忍不住回想。

可现在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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