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架打到床上打赢了T你/发现花X闷s学霸初见雏形(28 / 72)

前完全裸露过身体,什么意思?他都脱的精光了!

“哼。就脱个外套和裤子,毛衣你是看不见……还有内裤呢,鼓那么大一兜,憋着不难受吗,还不赶紧全给给老子脱了!”

左行云盯着他,嘴唇动了动,有点想解释的意思,但又没说什么,他垂下眼帘,乖乖地脱下了内裤。

粗硬涨红的肉柱猛地弹了出来,怒张圆润的龟头像是昂首挺胸的鹰头,气势宏大的弹动两下,卷曲浓密的阴毛似是地毯,而那根肉棒就是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,两个沉甸甸的睾丸饱胀的挂在鸡巴下面……

花笙还是头一次这样直观真切的看到左行云的肉棒,以往都是隔着裤子蹭,他只能隐约的感觉到那玩意份量很重,谁知猛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竟是这样一副狰狞豪迈的场景。

我靠,这么大,这么粗……

花笙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身下挂着的性器,这样赤裸裸的对比,简直惨不忍睹,好比辣椒和茄子放在一起比大小,只会让人觉得可笑。

操!

长的没他高就算了,身体没他强壮也算了,怎么连这个东西都天差地别呢?

他堂堂花家小少爷,难道除了比左行云有钱之外,什么都比不过了吗?

男人的自尊心在此刻受到强烈打击,左行云什么都没说,他只要脱光了站在那里就赢了。

不对,还没脱光。

花笙愤怒转移,看着他那件白毛衣就心情不爽,“你他妈怎么还穿着,我说话你只听半句是吧?你大姑娘不能看上半身?”

左行云闭口不言,陷入了沉默,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,随后,他皱了皱眉,沿着鼻梁向上推了推眼镜,“花笙,可以把灯关了吗?”

“为什么?”花笙不解,“不是,就让你脱衣服,怎么比脱裤子还难呢?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不让看啊?”

左行云向花笙走了两步,胯下沉甸甸的肉棒一颠一颠。

“操,不脱就不脱……不许拿你那个丑东西对着老子!”花笙气的音色都变了,指着床骂骂咧咧,“你、你给我趴在那,你给我把屁股翘起来,看老子不把你操的喵喵叫!”

谁知左行云越过了他走到开关旁。

啪的一声,灯光熄灭,整间屋子陷入黑暗之中。

花笙真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
他关灯干什么?这是感到害羞了?

哼哼,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
房间内的窗帘没有拉上,月光隔着玻璃轻柔的洒下,花笙还不至于看不见人影。

这是他的房间,他来到自己的主场。

门外的狗兴许是叫累了,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响,但花笙肯定,它们都没走,只要他一开门,一定会有三条大狗扑了上来。

无论怎么看,也是花笙占优势,而且……就操一下而已,又不会掉块肉。

他是个追求尽兴的人,只有他想不想做,没有他能不能做,所以,一旦他动了做爱的念头,不做到就不会停止。

他故作镇定地咳了两声,压着嗓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自以为浑厚的示威,“这可是你自找的,你可千万别后悔。”

很有意思,小猫咪装老虎装惯了,居然觉得自己是百兽之王,想要去挑战狼群头狼的权威。

左行云确实是条大尾巴狼,没什么别的能力,就是会装。

“花笙,你知道和男人是怎么做的吗。”左行云问,“在进入之前,一定要先扩张。你这里有润滑剂吗?如果没有,那就只能用别的东西了,而且……第一次做的时候一定要带套,我看你这里好像也没有……”

“少他妈废话,我知道。”花笙声色严厉地打断他,“你躺好就是了,我自己会搜资料,缺什么东西等一会叫人送,让管家帮我拿上来就行,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。我胯下的十八厘米金刚巨刃可不是开玩笑的,等会别被干的哭爹喊娘!”

“……你家里还有其他人?”左行云一惊,有其他人还把他带回去,花笙居然是这么大胆的?

“废话,阿姨管家都在四楼,现在早睡了,根本听不见我们二楼的动静,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带进来,怎么,你害怕啊?”花笙抱臂上前,歪嘴一笑,“想不到你都敢在地铁上做出猥亵乱摸的事了,还会害怕这些?”

左行云眯着眼睛,目光十分幽深,他直直地盯着花笙,一张标志的近乎端丽的面孔上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,是男狐狸精,也像清秀俊美的书生。

可身下勃起的粗长阳具,狰狞的挺立在腿间,又和他此时的气质格格不入。

房间里的空调持续不断的运行着,热风呼出的声响是两人之间暧昧的静谧,花笙浑身赤裸,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落在他一身白皙紧致的皮肤上。

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左行云,越看他身上的毛衣越不顺眼。

左行云在其他方面一直都很干脆,是个实打实的行动派,可唯独扭捏着不愿意脱掉上衣。

越是遮遮掩掩,花笙便越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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