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受老师沦为体育队共享老婆雄臭包皮垢浴(14 / 49)

,皮肤都成了金灿灿的或者古铜色,犹如画像中的人物,又像是一些虚幻的东西。

但此刻,弟弟力气逐渐加大,可以称得上是粗暴,温情不复,狠狠地拽着他的头发,语气也渐渐失去柔和:“哥哥,不要让我再重复了,好吗?”

青枫不度下意识想要摇头,吃痛地皱眉,不得不弯下腰来:“你他妈给我松开——”

他个子很高,足有一米九,无论在哪儿都是俯视别人的存在,压迫感十足,以前还总有人问他为什么没有去当篮球运动员。而弟弟却矮小,身高还不到一米六,简直就像是一个还没有发育的初中生。

按理说,青枫不度应该能够完全压制住弟弟,但是恰恰相反,他被迫向弟弟低头,紧接着被拽得摔倒在沙发上,而弟弟用力地压住了他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背对着光,脸上的表情因光线和角度而显得冰冷可怖。

紧接着,弟弟毫不犹豫地伸手卡住青枫不度的下巴,用力碾压两腮,迫使他张开嘴。

这让青枫不度想到了曾经见到过的人类父母。孩子生病了却不肯喝药,于是他们捏住孩子的鼻子,等孩子喘不过来气张嘴呼吸的时候,他们敏捷地把药液灌注进孩子的嘴里,这才松开手。

他几乎可以确定,如果他还有呼吸的话,弟弟也会这么做。

这让他更加迷茫,跟随弟弟离开人类社会,彻底成为一个非人类存在,到底是对是错?

脱离了社会网络之后,他就像是无边大海中的唯一的一条鱼,失去了定位,失去了方向和联络,就连自己的存在,都觉得如若泡影,飘荡又虚幻。唯有弟弟与他相连,但弟弟出现得突兀又莫名,让他无法深刻地了解。

青枫不度紧皱眉头,疼痛地张开了嘴,弟弟的手指紧接着滑进了他的嘴里,食指和中指敏捷地夹住了他的舌头。

舌头柔软湿热,又非常韧。他没有剪过舌下的系带,因此舌头活动并不算是很灵敏,伸出嘴外的话也不是很长,很容易被钳制住。

青枫不度下意识地躲避,舌头往后收缩,但弟弟立刻就夹住了他的舌头,钳子一般用力地夹牢,然后把弯曲的指节往下按,迫使青枫不度弓起舌头,张大嘴巴,有一种近似于干呕的痛苦逼上喉咙,喉口不自然地变形张大,小舌粘黏住了一点儿舌根。

随后,弟弟的指腹开始在他的舌面上滑动,手指冰冰凉凉的,指甲修剪得很短,轻轻地磨擦,唾液在他们中间做了润滑,手指打转儿,挠得青枫不度痒痒的,不自然地扫动舌头,像是在主动舔舐弟弟的手指,他立刻忍不住想要合拢嘴巴,又有一种在看牙医的感觉,这种居于下位仰视并且受迫的姿势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。

“唔……”

他的嘴唇包裹住手指根部,牙齿磕在手上,尖牙硬而锋利,可以轻松地咬开一个人的脖子,但此时他只能尽量控制,只咬出了嶙嶙的牙印,以示威胁。

舌头努力地翻搅躲避,他含糊地发出声音:“唔……你他妈的……滚开……”

但他样子狼狈。

弟弟肆意地在他的口中搅动,手指捏住舌尖,随意转动,把舌头拧得变形,又拉出唇外,使青枫不度不得不屈辱地吐出舌头。

弟弟低头,青枫不度发丝凌乱,压抑着火气,吐着粉嫩的舌头,实在是很可爱:“哥哥看起来好像小狗。”

他忍不住笑了,手指灵活翻动,然后用指尖按压住青枫不度的牙齿。

牙齿齐整洁白,而且尖锐,闪着森冷的光泽,配着俊朗的面容,尖牙显得更加狰狞凶獠,而手指伸在里面,有种放在铡刀之下的危险感,纤长骨感的手指仿佛轻轻一咬就会碎成肉泥。

但弟弟好整以暇地玩弄着青枫不度的口腔,似乎笃定了青枫不度不会乱动。

青枫不度确实不想伤到他,只能僵硬地维持着姿势,任由弟弟探索。

他的下巴已经发酸,他能够感受到弟弟的手指正顶着他的牙面,一颗一颗地摸过去,牙齿之间的起伏弯曲都被摸过去。牙龈滑嫩肉厚,如同温热的瓷釉一般,被冰冷的手指触摸,忍不住绷紧,被摸过的牙龈会和嘴唇黏住,就像很久没说话那样。

他连吞咽都不能,口水漫出,浸泡着舌面,却只能困窘地瞪视,下意识地蜷曲起舌头,正像是一只被束缚住的大型犬,徒劳无功地在桎梏下挣扎。

“不……滚开……唔!”

与他相比,弟弟优雅冷静得多,如同在抚摸琴键,指腹顶着牙齿,慢慢滑动,故意把指腹硌得都是牙印,凹陷出小小肉坑,然后手指插得更深了,反过来抚摸软腭,青枫不度忍不住干呕咳嗽,难受地挣扎起来。

但弟弟猛地用其他手指捏住他的下巴,食指和中指牢牢地插在他的口腔里,另一只手拽着头发按住后脑勺,迫使他抬着头,屈辱地被猛烈插嘴!

“呃……!唔……额额……呕……”

弟弟模仿着口交的动作,用力地抽插,手指搅动着舌头,把舌头拉扯得红艳艳的,口水止不住从嘴角漏出,青枫不度猝不及防,狼狈地躲避,被插得干呕连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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