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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没挑断你的手筋脚筋,二没找你妹妹和家人的麻烦,这还不够正常吗?”
这算正常吗,分明是强词夺理。
也是,跟一个疯子能有什么道理可讲的,浪费口舌而已。
何陈摘下了瞿硚的眼罩,瞿硚看着他笑意盈盈地在自己双腿前跪直了身子,一张清秀的脸朝上仰着,两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,噗哒噗哒地拍打着那副白皙的面庞。
污秽的器物甩在oga姣好细腻的脸颊上,留下极浅的红印,何陈神情荡漾,一点不觉得淫贱。
展鸣清清楚楚对自己说过,何陈是个端方有礼、温文尔雅的人,但眼前这个人,怎么样都和那些美好词汇搭不上边。
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,亦或许,何陈在展鸣面前是另一副面孔。
何陈将龟头含进嘴中,手掌撑在瞿硚腹部下端,向内一按,同时嘴中用力一吮,瞿硚的尿意本也有些急迫,哪里受得住膀胱被挤压,热烫的尿液霎时激涌而出。
他不可控地排泄着,何陈嘴一松,茎头翘到了脸上,那腥液自然就洒到了oga白净的面颊上。
何陈闭着眼睛,不躲不闪,任由那液体浇淋,直至尿液彻底泄光,他才微微睁开眼。尽管狼狈,却丝毫不在意,甚至勾着舌头舔舐着嘴周的液体,卷入口腔,品尝,咽下。
瞿硚实在看不下去,“洗把脸吧,何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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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集装箱屋并不是全封闭的,它有窗户,靠近床的位置就有一扇,所以瞿硚才会听到鸟雀声。
何陈很大方地打开了它,并邀请瞿硚观赏窗外的风景。
一望无际的田野,全是麦子,天很蓝,几只小黄犬在田埂上跑,一只狸花猫正趴在鸡笼子顶上打盹,真是如油画一般治愈人心的景色。
“很漂亮的地方吧。”何陈悠悠说道,“我一直有个梦想,和喜欢的人到乡下来租块地,种种菜,养养鸡,遛遛狗,不被那些复杂的人情世故牵绊。”
瞿硚反问他:“麦子和韭菜你分得清吗?”
何陈:“……”
他略显尴尬地把窗帘拉上,岔开话题道:“刚吃过早饭,做些健康运动吧。”
瞿硚没接他的茬。
何陈自顾自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东西,窸窸窣窣地准备着,最后将一个小型遥控器递到了瞿硚手里。
“这是什么?”瞿硚问。
何陈掌心摊开,显出一枚长椭形跳蛋,比手指粗些,尾端连着一根细长的硅胶拉环。
不必解释,瞿硚已经懂了。
那一套刚穿上去没多久的衣服又被何陈脱了下来,他看起来异常娴熟,并不吝啬在瞿硚面前展露自己年轻的躯体。
他爬上了床,对着瞿硚站立的方向打开了双腿,大腿根非常努力地朝两侧伸展,就像在进行着某种拉筋运动。
那两块肥嫩的阴唇肉不用手指掀就因腿根处肌肉的拉力自发打开了,啵一下,晃晃悠悠地分立两侧,狭窄的屄缝变成宽敞的粉红豁口,里头媚景宛若草莓果肉的横截面,有着勾人食欲的色彩。
何陈的躯体向后斜倾,一只手支在腰后,另一只手探到两腿之间,跳蛋从掌中滚下。他捏起跳蛋的尾部,并不急着塞进去,而是先在阴蒂上打圈拨弄,欲将这个娇羞的小果子玩得熟红。
清亮的桃花眼忽地朝瞿硚一扫,眸子里像藏了碎金子似的,透着无法忽视的光,瞿硚演戏多年,什么样的眼神戏没见过,却被何陈这双眼摄魂了一般,怎么都挪不开目光。
这个oga实在太知道怎么勾引人了。
手指不由收紧,瞿硚像是在控制自己的紧张,却忘了手里还有遥控器。不知是按到了什么按钮,何陈手中的跳蛋嗡嗡震动起来,那蒂肉自然也跟着发震。
何陈哪里料到跳蛋启动得这么突然,酸爽感像电击一般穿透了他那颗小不伶仃的阴蒂,阴道内膜迅速给予反馈,分泌出大量淫液,噗噗朝外喷。
这还没做什么呢,就潮吹得神志不清了。
“啊哈……啊哈……”
何陈大口大口吐着气,身子哆嗦不止,“瞿硚,慢……慢一点……”
他的声音就仿似这田野里拂过麦穗的风,看似轻轻缓缓,却隐藏着拨麦如浪的力道。
瞿硚的手心都是汗,他觉得自己就是其中一支麦穗,要跟着这阵风沉沦了。
他真想把这枚遥控器丢掉,让何陈自己玩去,可那东西就像抹上了强力胶,在掌心粘得牢牢的。
不,其实是瞿硚自己握住了它,内心似乎有种隐晦的期盼,想看看何陈到底会被这件性玩具折腾成什么样。
喘息还没完全平稳,何陈就猴急地把那枚跳蛋挤入了汁水丰盈的阴道。
那东西还在震动着,瞿硚并没有按停止,刚一进入,四周的肉壁就被卷入了震颤的漩涡,内膜上的敏感点正被极高的频率刺激着,何陈第一次使用它,竟有点受不了。
他摇着头,“不行,太快了,屄被震麻了。”
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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