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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夫,就又被按着往阴茎底部撞。一上一下,持续不断,可怜的食道被反复鞭挞,因难捱而溢出的眼泪像雨滴子一般乱洒。

何陈被肏得眼睛失焦,主动撩拨成了被动承受,这多少有点丢脸。

不过他还是从这激烈的穿凿里体味出了几分异样的快感来,筋骨都松散了,那口小穴更是自动舒张开,泌出汁水,缩都缩不住。

瞿硚的动作越来越快,何陈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俨然成了一只合格的飞机杯,起初的作呕感被硬生生插到消失了,只剩酸麻。

数分钟后,一汪浓汤灌进食道,阴茎在他喉管间震动,何陈的双目前闪烁起迷离梦幻的光彩,他几乎眩晕。

“嘴角发红了呢。”

何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,强吞阴茎导致嘴唇两侧连接处因拉扯过度而泛肿,但不严重,估计睡一觉就能恢复如初了。

瞿硚将消肿的药物礼貌性地递给何陈,心情十分糟糕,冲动真是魔鬼。

“什么叫‘展鸣内心渴望却没有做过的’,我觉得你该向我解释解释。”

何陈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白色膏体,用指尖蘸了点往嘴角抹。

信口胡诌道:“简单来说,展鸣希望和你产生更加深入的性关系,现实当中没做成,潜意识就会极度渴求。”

“心理医生说过,这种无法达成的性关系很重要,我和你做过了,他再和我做,就等于间接满足了他内心的缺憾。”

“用这种方法治疗,你不会觉得心里膈应吗?”瞿硚捏了捏太阳穴。

何陈耸耸肩,“并不会,感情和性是可以分开的。”

这思想高度,瞿硚感觉就在另一个维度,说不出是什么感受,只觉得荒诞,希望展鸣快点好起来,好让自己早点结束与何陈的这段离谱关系。

何陈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,强调道:“我和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展鸣,所以,下回不要质疑我,好好配合就行。”

先把展鸣当做一切行为的挡箭牌,等到“展鸣”两个字不再起效的时候,就另做打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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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理万机的展总哪有什么毛病,为了一个替身,他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,但要说完全不在意,倒也不是那么回事。

私下里,他还是让秘书观察着瞿硚的生活状况的。

“真是有骨气,被我断了路子,一点没想着来求我。他最近怎么样,窝在家里吃老本?”

秘书站在一边欲言又止,他该怎么跟自己的老板说替身被正主相中了呢,要是把实情说出来,简直是部超级狗血剧。

“怎么不说话?”展鸣看着秘书便秘样的表情,隐隐猜到事情不简单,“他找到出路了?”

秘书这才接话:“算是吧,一个刚起步的小娱乐文化公司,在拍一部网剧。”

展鸣顿了顿:“老板是谁?”

秘书使劲摇头:“不认识,估计是某个暴发户家的公子哥。”

展鸣自若的神情里有了一丝僵硬,“知道了,你去忙吧。”

夜里将近十二点,展鸣回到了家。

晚归几乎成了常态。

他像往常一样脱下外套,换上拖鞋,目光不由自主往沙发上一扫,空空荡荡,没有人。

男人走到沙发边坐下来,侧头朝着瞿硚惯常坐着的位置看了眼,如果瞿硚还在的话,现下就是温存的时刻。

明明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了,他好像还没有适应。

这没有活人气的水泥盒子与他的办公室似乎也没什么区别,展鸣想,还不如把衣服打包了住在办公室里。

茶几的抽屉内有一本笔记本,上头工工整整写着一些剧本人物小传,来自于瞿硚。这是在收拾瞿硚物品是遗落下来的,展鸣发现后并没有扔掉,还是在原地放着,无聊时会拿出来读一读,很有趣。

展鸣把这本笔记本拿出来,翻读了几页,瞿硚的字迹很漂亮,横竖笔锋尖锐,撇捺又不失柔软,字如其人,就像他的性子一样,可以温温和和相安无事地同展鸣相处三年,也可以在一件事上非常较真,死活不肯让步。

“为什么偏偏是上面那个,就不能在这方面服个软吗?名声、金钱,想要的都能给你,这么执拗干什么。”

“现在你和别人签约,我不相信那个人对你毫无所图。”

展鸣的思绪逐渐飘向一个虚幻的空间,他很累,真的很需要纾解,偏偏那个能为他纾解的人不在身边。

那就只能自己做了。

他把笔记本摊开盖在脸上,闻嗅上纸张上的水墨味,头仰着,呼吸喷吐在纸张上。

两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,想象着瞿硚正跪在自己腿间,手伸入裆部,把那根半勃的性器掏出来,手指捏住茎身,对着空气抖了抖,就好像瞿硚正张嘴等着,龟头拍打着那猩红湿热的舌面。

“真乖,含进去。”

自言自语的声音从纸页里飘出来。

展鸣握紧了自己的阴茎,掌肌把粗根圈紧,开始搓动,同时拨弄自己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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