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是完全当你父皇是死的么()(7 / 30)

他轻易地将母后紧窄的x儿入了个满满当当。

擦。

封从心口重重一跳。

竟是就着父皇的jgye就cha进了母后x里。现在还能ch0u出去吗?胯间孽根裹着搅着“兄弟”们,有够没礼貌的。心虚之下他一抬眼,正对上软塌另一端他父皇y沉的眼神。

封酽忽然捱近,0上薛皑肩头。封从且y着头皮,知趣地松开她,只攥着她的腰垂首专心chax,渐渐地将父皇留在母后x里的jgye捣出了一些去,也愈发放得开。

封酽将薛皑的背脊接进怀里,转而漠然把她放平在塌上,x器压到她唇畔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什么?”他讽笑一声,见她一脸抗拒,冷冷道:“怎么?这物什b阿从的丑是吧,cha你cha黑的。”

“混账唔……”

他很快撑入她口中,言语气恨:“我不够喂饱你么,还要受了这小废物的g搭!”

她只能继续在心里骂他。不咬他是最大的温柔了,看在因为他才有了阿从的份上。倘若换个男人,说不准还有不了阿从呵呵呵。

封从轻轻捏着母后的指尖,细细摩挲。

人倦了,神思沉醉浑然未觉此时躺卧在哪儿,只知是在母后身侧。只知母后每一根骨头都是好的,甚至是一点点指甲,而忘了他正身处他父皇的龙床上。

薛皑也倦极,另一只手ai怜地0着他的脸,双眸将阖未阖。暗道傻孩子,如此轻微的触碰便满足了么。

他折服于倦意,沉沉睡过去后,薛皑便也闭了眼。

两人本来只共盖一件薄衫,一条锦被猛地落下来。封从已睡熟,不觉,薛皑方阖眼,惊了一跳,抬眼望见封酽,自顾又阖上了眼。

……

封从没想到,下床不久,药还没换好,他父皇就要把他扔出京去剿匪,而且要即刻动身,去黔州。

见他呆怔无话,以为他是不愿去,封酽骂道:“小奴才,你竟妄想一直废物着么!”

他忙道:“孩儿不敢,不敢不敢。”

方知,父皇原来真的是要器重他。完了,阿修要气炸了。

“那便快些滚出g0ng去!”

临行前,薛皑特意叮嘱他先去找他外祖父要些薛家的jg良卫兵。

他不解,“为何?剿些山中匪贼罢了,父皇安排的人马不够用么?”

封酽却通透地不得了,她怕他趁机杀了封从罢了,不禁冷笑道:“皑皑放心,我无意动这小奴才。”

薛皑踮脚一把揪住他前襟,“你敢说你不后悔没在他刚出生时就把他摔了!”

“哈,我当然后悔地不得了。”

“呃……”封从总算明白过来,不过明面上看,他的确是要被器重,他只担心阿修会生气,至于其他事,“孩儿命是父皇母后予。纵然摔了也无妨。哪怕父皇果真要……亦无怨言。”

“不许他动你!”

薛皑松了封酽,思及此番不知要分别多久,拉着他的手,细细打量起他来。这一打量,罔顾封酽还在一旁,她攀住他后颈,极默契地,他抱紧她与她缠吻起来。

封酽气促,掷了句“一刻钟”,拂袖暂离。

封从正寻思一刻钟够g什么,薛皑离了他的怀抱,忽然便跪了下去,跪在他身前,手0索到他腰间去解他腰带。

“母后……”

他不觉慌神,这他可生受不起,忙蹲下身,而后直接坐至地砖上,双腿岔得大开,“这样可以么?”

她点点头,伏到他胯间,用唇舌帮他。

到一刻钟终了,封酽重新过来时,事情堪堪g完,但见暗se的地砖上点点白浊,薛皑软软伏在封从x口,唇瓣上也沾着些白星。他冷着脸把人从封从怀里抱走,“还不快些出g0ng。”

“遵命。”

封从转为跪姿,拜道。

不过还有另一件事……黔州路远,哪怕是骑千里马昼夜兼程而去,也得花费数日,而他一身新伤,若骑马疾驰,恐于养伤不利。他想请示可不可以晚些动身。

可未及他请示,封酽道:“那便不用急,你坐马车去吧。”

“啊?那……怕是得被天下人耻笑。”

他不明就里被他父皇狠狠打了一顿的事不能被人知道,倘若养尊处优乘马车去剿匪,可不是得被人嘲笑。

“你如何去,朕不关心。总之,即刻动身。”

封酽还真不是想器重他,想把他扔出门一段时日罢了,而且越久越好。坐马车去好啊,正好多费些时日。

无奈何,封从只有领命退下。为养伤计,他真的是坐马车去的——他也真不怕被人耻笑,想迟延几天再去罢了,可惜他父皇无论如何都不允。

趁碍眼的小畜生走了,带着点父凭子贵的心态,封酽问薛皑可不可以再要一个孩子。小畜生不可能跟她有孩子,如果他让她又有了孩子,他的地位就更高更稳固了。

她说:“阿从能好端端回来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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