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忙完可以一起玩(5 / 10)

的名字。

室友很和善,起身过来帮她,两人一起抬着水换进饮水机里。

她借此不经意地询问:“为什么最近要两个人一起换水?”

室友愣了下,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还看到了这条新规。

这是中秋前几天发生的倒霉事,回忆起当时,葛春秋先笑了下。

原来上个星期三,寝室里个子最小的室友晚上太忙没来及吃饭,又正好渴了,就顺手换水,装满水的桶已经要套上入水口时,小个子的细胳膊突然一扭,30斤的水就这样好去预兆地砸在地上,咕噜噜地滚了一圈,然后开着阀往外冒水。

很快就把大家费劲贴的泡沫地板打sh了。

等其他人带饭回来就猝不及防地撞上被水浸泡的寝室,泡沫板被一张张拆除,小个子也支着手修养了好几天。

这条规则看似是强调得两个人,实则都是为小个子一个人定的,她们怕悲剧重演。

确实够倒霉,是若g年后都忘不了的一件事。

对亲历者而言,是这样的,但对旁听的人来说最多能在脑子里留一年,难以深刻的。

方过云淡淡点头,心中滑过一丝异样的感觉,令她难以参详。

晚上室友说要去小吃街逛逛时她一口就答应了。

一排排的铺子亮着灯,煎炸蒸煮升腾出的烟气带着各种食物的香味弥漫在整条小巷里,没有店铺的就支个摊,附近的人不会亏待任何一家店铺或摊位。

各种好玩的也在路边铺开,幼稚ai美的学生就这么流连在这里,四年不会腻。

她好久没来这条街了,点了很久没喝得n茶和炸排骨,一边走一边吃,美甲店旁边是个理发店,她们分成两队,葛春秋去做头发,其他三个去做美甲。

带着细闪的碎钻贴得美轮美奂,方过云满意地放在眼前欣赏了一番。

逛累了,其他三人回学校,方过云则独自离开。

她其实很喜欢自己的室友,但是感情深厚的人不可避免地都会提到更深的话题,b如家人。

方过云抵触这一类话题,所以她总是点到为止。

相对来说,另一个圈子她处理得就简单多了。

周悬光在赤城地位不低,他的nv朋友自然也没人得罪。

马场里,有人问她是不是还在上学,她0着小白马的鬃毛回过头。

上下打量一眼。

确实是生面孔,绝对不熟。

她冷淡地转回去,继续给白马梳头,没再给那人一个眼神,把人弄得不尴不尬也毫无愧se。

你看,只要她不想理会,她就可以直接无视。

霍枫推了周悬光一下,像方过云那边抬了抬下巴:“你看云云那个眼神,是不是跟你还挺像的。”

周悬光没看到发生了什么,所以没什么兴趣,低头专注地给自己的马喂足料和水。

霍枫冲那头兀自委屈的nv人招招手,在人到身边后含笑安抚了几句。

又是00头又是亲亲嘴,轻声软语道:“那是只野猫,只在阿悬面前收敛些,别搭理她。”

nv人委屈地解释:“人家只是想跟她打个招呼。”

今天来跑马的都是赤城金字塔上的人,男人或者nv人,都已经成家立业,她听到的都是“先生”、“太太”、“nv士”之类的称呼,而且年纪跟她也差着些,只有方过云,和她差不多年纪,她过去套近乎,谁知道对方直接无视她。

nv人的嗓音是天生的嗲,不是捏着嗓子的嗲,而是没吃饱饭的那种嗲,软乎乎的,很适合放在身边tia0q1ng。

在床上水灵灵地好欺负,能把人骨头叫软。

霍枫最近ai这口。

被她传染,现在和她说话都会压低声音,轻声细语的。

他对nv人说:“我知道你是友善对不对?待会儿我领着你,介绍你们认识。”他一副心疼的样子,跟她黏黏糊糊,“不委屈啊。”

这声音,夹着嗓子,一旁的周悬光还以为他在跟自己闺nv说话,听得一阵恶寒,原地麻木了一阵,牵着马离开,把场地留给他们。

出了马圈,他也没跟方过云一起,自己跟着其他人跑出去了。

方过云则被留在原地,她还没学会压浪和推浪,没资格跟周悬光跑马。

霍枫热心地走过来指点她:“你得先跟它培养好感情,让它熟悉你的指令,不然可是会发脾气的。”

对方是周悬光的好友,她态度好了点:“是吗?可是我已经跟它培养了好几天了。”

“让小绵教你呗,别看她柔柔弱弱地,马术可学了好几年的。”

方过云的目光带着思考,最后散漫地同意:“嗯,试试。”

小绵很高兴,立马就凑过来了,问方过云学到哪里了,之前都是谁在教。

霍枫看她们聊上了,自觉任务完成,骑上马找周悬光去了。

不知道他从哪里淘来的姑娘,完全不懂什么叫人与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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