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傻了(1 / 3)

入目的是她沐浴后粉润鲜活的肌肤,浴巾裹束下的曲线,想到傅明安刚从这离开,妒火几乎将秦谙习焚烧。

他维持着孱弱的笑意。

看见他,慕淳脸色瞬间结冰,想也没想就要关门。

“姐姐!”秦谙习迅速拦住她的手,掌心覆盖在她手背上。

慕淳使劲,别说关门了,却连推都推不动。

这家伙是头牛吗!

“我说你是真听不懂人话是吧?让你滚远点听不懂?非得我拿扫把撵你才明白?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消失!”

他却虚弱地咳了一声,声音沙哑得厉害:“姐姐,你别不管我…我好烫…好像发烧了…”他抬起眼,水汽氤氲的眸子直直望着她,里面盛满了脆弱和一丝小心翼翼的祈求。

要是他手上没使牛劲儿的话……

慕淳力气猛地顿住,这才感觉到他手上异常的温度,用怀疑眼神地打量他。

看起来确实病脸色很差,嘴唇也苍白干涸,之前的精神景儿也不见了。

然而不果断将人赶走、犹豫不定的结果就是,那点可恨的血缘牵绊和连自己都唾弃的心软又开始作祟——她到底没法把一个生病的人直接关在门。

这就是欠人情啊,人情,虽然在医院时是他一厢情愿照顾自己,还很讨厌,但是好人的她就是会在这种时候做不到狠心肠。

她极度不耐烦地咂了一下嘴,最终还是伸出了手,有些粗鲁地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,又迅速碰了碰他的脸颊。

触手皆是一片熏熏热气。

“啧!”她缩回手,眉头锁死,“生病了不去医院,跑我这儿来干什么?我这里是诊所吗?!”

语气冲得像刀子,但为他打开了门。

“麻烦姐姐了,”秦谙习走进来,暗戳戳的在她寒幽幽的视线下把门关上,不敢正视她,垂下眼睫,声音更轻,带着委屈:“一开始只是头疼,没在意…没想到会烧起来,姐姐,我好难受……”

因为医院发生的事对她刺激太大了,想让她能缓缓,见到他不那么尴尬恼恨,他这两天压着要找她的心思,思念冲的他头昏脑涨的,实在忍不住开车到她家小区地下车库站了一下午,晚间又在楼下胡思乱想,不知道刺激到那根神经了,这会儿开始发热。

看上去真是可怜的要死。

慕淳瞪着他,踌躇了几秒,最终还是侧身让开:“吃了药赶紧滚!”她语气硬邦邦的,极其不情愿的。

“好。”秦谙习跟着她走进客厅。

他一进来,瞬间变色的目光便精密地快速扫过客厅每个角落,很整洁,没有凌乱的痕迹,也没有奇怪的味道,空气里只有她清新的沐浴露香气,并无想象中的暧昧。他的视线最终黏在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上,心里怀疑和猜忌在滋生,但他死死忍住不敢擅闯,怕惹她生气。

“坐这等着。”慕淳不知道他那些捉狭的心思,没好气地指了下沙发,自己走向厨房。

秦谙习依言坐下,目光却紧锁着她的背影,看她潮湿的发梢黏在颈侧,行走间浴袍勾勒出纤细腰线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。

很快,慕淳拿了个一次性纸杯出来。

秦谙习看着那纸杯就促起来眉头,抬起头,用更可怜的语气:“姐姐…能不能不用纸杯?纸杯有股怪味道。”

上次用纸杯打发他,现在心里还不是滋味,他讨厌那样的距离感。

慕淳简直气结:“愿意伺候你就不错了,你还挑上了?!”她看着他烧得眼皮泛红的样子,压着火气,嘴上说着,还是转身去了厨房:“事真多!”

秦谙习立刻起身跟到厨房门口,鼻尖却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残余的饭菜香,刚刚进门就闻到了,看来不是错觉。他的心脏像被攥紧,酸涩翻涌。

他们一起吃饭了?他像个傻子一样在楼下数着分秒的时候。

他状似无意地靠近,声音因情绪而更哑:“姐姐在家做饭了?好香。”

“我还没吃饭。”

慕淳:“……”

她正踮脚拿玻璃杯,头也没回:“不是,傅明安做的。”

“啊…那个哥做的?”秦谙习脸色变得有些僵白,胃口顿时没了,声音透出一丝难以软化的冷硬:“难怪我在楼下遇见了他…他竟然是从姐姐家出去的?”

他顿了顿,试探着,语气尽量不那么刻意:“你们…除了一起吃饭,还…做了什么?”他的目光落在她洁白的脖颈和锁骨,眼神沉浮着摄人的黑暗,似乎在暗示着什么。

一种锥心的厌恶感顿生。

慕淳拿到杯子,转身对上他的眼神,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不可回收的垃圾一样:“人家好心来探病,顺便做了顿饭,仅此而已!秦谙习,你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龌龊东西?太难看了!”

“是你们太亲近了……”秦谙习小声说,虽然她那种眼神很刺眼,但他反而心里稍松,话里有着更明显的醋意:“姐姐你和他……是还有其他关系?他看你的眼神……不像普通下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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